第269章、行動的姚錦馨（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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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戲結束後，老夫人只有一樣食材沒有猜對，耍了下賴皮，要求不獎也不罰，要體諒她人老了，舌頭不靈敏了。
姚錦馨笑著同意了，並請老夫人給這道點心命名。
老夫人想了一下，才道：“用了十種食材，我卻猜出了九種，不如叫十全九美吧。”
姚錦馨拍手稱讚：“好！祖母果然有見識！我本來想取名十全十美的，還是祖母取的名字寓意深長。”
這回姚錦馨帶著點心，再次親自送到晴陽閣。
“長姐，這是十全九美糕，祖母取的名字，你嘗嘗看。”
“十全九美糕？確實是個好名字。四妹的手藝越發見長了，這造型如此精美別致，叫人怎麽舍得下口？”姚初晴笑道。
“比不得長姐，我們會的這些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。”姚錦馨謙卑道。
這可不像姚錦馨的性子，姚初晴心裏發笑，嘴上道：“古有老萊子彩衣娛親，現有四妹為讓祖母展顏而苦練廚藝，實在是孝感天地。四妹辛苦了。”
“長姐嚴重了，也是我嘴饞，嬤嬤都說我長胖了，舞姿不再靈動可人，可我卻控制不住自已的嘴巴。”姚錦馨苦惱道。
姚初晴仔細打量她幾眼，沒看出胖在何處，不知是衣服的腰身修得太緊，還是姚錦馨的胸部又發育了，鼓鼓得都不像十三歲的少女。
“四妹不要想多了，人生苦短，本來就該隨心所欲，過自已想過的生活。”
姚錦馨笑了一下，又催姚初晴品嘗糕點。
姚初晴嘗過了，自然是不遺餘力的稱讚，還順便把姚錦馨前幾日送過來的點心都評點一番。
“四妹第一次送過來的蛋奶羹才是人間美味。桑媽媽帶著我這邊的小丫頭嘗試做了兩三次，都不及妹妹做的。點睛之筆更在於你用石榴汁做澆頭，酸甜適中，夏日飲用一碗，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。”
“能得長姐這樣評論，我已心滿意足。只是……”姚錦馨猶豫。
“只是什麽？”姚初晴追問。
“胡姨娘對我是不是有什麽成見？我送了這麽多次點心到各院裏，就連二嬸和三姐她們都沒有退回來給我，而胡姨娘那邊……我聽說我著人送過去的點心，她讓人又全部送到了長姐面前，是嫌我做的不好吃，還是覺得我別有居心，會害她？還是她覺得有了父親的寵愛，她就能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？我每次做這麽多的份量，都是應祖母的要求我做一些，送到各院最大，讓大家都沾點口福。”
原來是為胡姨娘的事而來。
“大約是因為你第一次送來的蛋奶羹全讓我吃了，她以為我這邊份量不夠，所以才送給我的？”姚初晴故意說得不肯定。
“這次的十全九美糕，我也是每個院裏都有份。其他處都讓丫頭或者婆子去了，胡姨娘這邊，我想跟長姐一起去看望姨娘，順便問問她，到底什麽意思，不吃我做的糕點。”姚錦馨帶著幾分怒氣道。
姚初晴看一眼如意，好脾氣地道：“好吧，那就一起去，假如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來，我一定要讓她向四妹道歉，可好？”
“道歉就不必了，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胡姨娘的院子。
如意早一步來通風報信，胡姨娘都已經準備好，臉色略顯蒼白，略顯憔悴。
“大小姐與四小姐來了？四小姐是稀客，周嬤嬤，趕緊上好茶來。”
胡姨娘說完，馬上又回頭，對姚錦馨道：“還沒有感謝四小姐記掛婢妾，這幾日都送了糕點過來。只是婢妾腸胃不適，吃什麽都得乏味，又怕辜負了四小姐的心意，見大小姐愛吃，便借花獻佛，送給大小姐了，四小姐應該不會怪婢妾吧？”
姚錦馨看一眼姚初晴，肯定是她早一步讓人過來通風報信了，不然自已屁股都還沒坐下來，人家就把她的來意摸得一清二楚，把話都說完了，讓她說什麽？
姚錦馨按捺著，臉上擠出幾分笑意，“胡姨娘說這話就見外了。說起來姨娘身體不適這麽幾天了，我也沒有過來探望，這是我的不是。我先給姨娘賠禮了，希望姨娘不要怪我不懂禮貌。”
“婢妾豈敢怪罪四小姐？是婢妾的身體不爭氣，本想躲起來幾天，把身體養好，不成想竟然鬧得闔府皆知了，實在是罪過。”胡姨娘的姿態也放低。
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，四妹和胡姨娘都不要太客套了。”姚初晴在一旁看戲般，笑道。
“姨娘今日的胃口可好？我又做了一道糕點，還得祖母賜名叫十全九美，姨娘現在可願意嘗嘗？”姚錦馨讓人把糕點拿了出來。
胡姨娘眉頭微不可察的一皺，然後誇讚道：“四小姐有一雙巧手，這麽別致美麗的食物是怎麽做出來的？讓人食指大動之餘，又不舍得破壞這美好的造型。”
姚錦馨聽了這話很受用，笑道：“食物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讓人食用嗎？做得精美也是為了增加人的食欲，多吃一點。姨娘快嘗嘗。”
就連老夫人都沒有嘗出糕點裏的異常，相信以姚初晴和胡姨娘的本事，肯定更加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秘密。
胡姨娘看了一眼姚初晴，姚初晴眨了下眼睛，傳遞出不要嘗試的信號。
明知道姚錦馨在試探什麽，若如了她的意，她們的計劃肯定會露出破綻。
姚初晴已經讓月俏帶了一塊糕點出去找麻大夫確認。
除了第一天的蛋奶羹，姚初晴毫不猶豫的喝下去了，從第二天收到點心開始，她便每一樣都拿出一聲，讓月俏送去給麻大夫查驗。
讓人意外的是，沒有任何問題，確實如姚錦馨說的那般，是專為老夫人而做的，都是些好克化，又符合食補要求的糕點。
這一次姚錦馨追得這麽緊，說明這盤糕點一定有問題。
胡姨娘哎喲一聲，捂著肚子道：“對不起，婢妾可能又要浪費四小姐一片心意了。請容婢妾暫時告退，大小姐，你陪著四小姐稍坐坐。”
姚初晴聽了直搖頭，胡姨娘，你要尿遁，不就是想單獨跟我聊聊嗎？還讓我坐下陪送姚錦馨，你這智商也真讓人捉急。
“胡姨娘，你什麽意思？還沒吃，就給我裝肚子痛，若是吃下去了，豈不是要裝沒命？你別給臉不要臉，真以為自已是根什麽蔥了！”姚錦馨暴怒道。
胡姨娘失語，只囁囁道：“四小姐錯怪婢妾了，婢妾沒有那種心思。”
“不肯吃我做的點心，是怕我在裏面下藥害死你肚……害死你嗎？”姚錦馨差點把事情說破了。
“怕下毒？我吃給你看！”說著，姚錦馨隨手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裏。
緊接著又是第二塊，第三塊……大有要把一盤都吃完的感覺。
胡姨娘進退兩難，不知是繼續裝肚痛退下去，還是嘗兩塊糕點姚錦馨死心。
“四妹想多了，胡姨娘沒有那樣的心思。”姚初晴勸道，真後悔自已沒有學會醫術，否則這種時候，哪用等麻大夫那邊的消息？
“有沒有，她心裏知道。”姚錦馨悶聲道。
胡姨娘決定，還是聽姚初晴的，捂著肚子，下去了。
姚錦馨的眼底早就冰冷一片，軟硬不吃？按她們這麽小心翼翼的模樣看，胡姨娘有孕這件事，肯定是真的了。
姚錦馨把手裏的糕點一扔，冷眼看著姚初晴道：“我聽說，父親想把胡姨娘扶正，長姐可聽說過？”
“啊？還有這等事？”姚初晴訝然反問。
不知情？
不知道姚初晴的表情是真是假。
“對，有這回事，祖母告訴我的。長姐想必很願意胡姨娘被扶正吧？”
姚初晴沈默不語，最後只道：“這是長輩們的事，我們小輩又能如何？胡姨娘被扶正，有利有弊。利在於，她是府裏的姨娘，我們知根知底，總好過從外面娶一個脾性不清楚的女子回來。弊端也有，胡姨娘的性子軟，不知道能不能擔起長房媳婦的重擔。”
姚錦馨冷哼一聲，目的沒有達到，可該確認的消息已經差不多能蓋棺論定，她也不久留。
“胡姨娘身體不適了這麽多天，這個大夫瞧不好，那就換另一個大夫是了。我回去跟二姐提一提，讓她重新請個大夫進來吧，否則胡姨娘老是病著，怎麽侍候父親？”
“四妹的建議很對，是該換個大夫來醫治了。”
“我先走了，麻煩長姐跟胡姨娘說一聲，請她多保重身體。”
等姚錦馨離開後，胡姨娘才從裏間出來，不安地道：“晴兒，外面傳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了，我們還要繼續假裝嗎？我怕到時鬧大了，無法收場，可怎麽是好？”
姚初晴胸有成竹，“不用等多久了，姨娘放心，我不會那麽沒有成算的。”
胡姨娘只能長嘆一聲，繼續按她說的做。
姚錦馨又回到壽康苑，只不過一次臉上不再笑著，而是萬般委屈。
老夫人一看，心都疼了，急忙問：“錦馨丫頭這是怎麽了？誰給你氣受了？”
姚錦馨抹一把眼睛，嘟囔道：“沒有，祖母看錯了。”
老夫人不信，上下打量著她。
春芳憤憤不平道：“老夫人，是胡姨娘！胡姨娘仗著相爺的寵愛，竟完全不把四小姐放在眼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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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錦馨笑著同意了，並請老夫人給這道點心命名。
老夫人想了一下，才道：“用了十種食材，我卻猜出了九種，不如叫十全九美吧。”
姚錦馨拍手稱讚：“好！祖母果然有見識！我本來想取名十全十美的，還是祖母取的名字寓意深長。”
這回姚錦馨帶著點心，再次親自送到晴陽閣。
“長姐，這是十全九美糕，祖母取的名字，你嘗嘗看。”
“十全九美糕？確實是個好名字。四妹的手藝越發見長了，這造型如此精美別致，叫人怎麽舍得下口？”姚初晴笑道。
“比不得長姐，我們會的這些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。”姚錦馨謙卑道。
這可不像姚錦馨的性子，姚初晴心裏發笑，嘴上道：“古有老萊子彩衣娛親，現有四妹為讓祖母展顏而苦練廚藝，實在是孝感天地。四妹辛苦了。”
“長姐嚴重了，也是我嘴饞，嬤嬤都說我長胖了，舞姿不再靈動可人，可我卻控制不住自已的嘴巴。”姚錦馨苦惱道。
姚初晴仔細打量她幾眼，沒看出胖在何處，不知是衣服的腰身修得太緊，還是姚錦馨的胸部又發育了，鼓鼓得都不像十三歲的少女。
“四妹不要想多了，人生苦短，本來就該隨心所欲，過自已想過的生活。”
姚錦馨笑了一下，又催姚初晴品嘗糕點。
姚初晴嘗過了，自然是不遺餘力的稱讚，還順便把姚錦馨前幾日送過來的點心都評點一番。
“四妹第一次送過來的蛋奶羹才是人間美味。桑媽媽帶著我這邊的小丫頭嘗試做了兩三次，都不及妹妹做的。點睛之筆更在於你用石榴汁做澆頭，酸甜適中，夏日飲用一碗，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。”
“能得長姐這樣評論，我已心滿意足。只是……”姚錦馨猶豫。
“只是什麽？”姚初晴追問。
“胡姨娘對我是不是有什麽成見？我送了這麽多次點心到各院裏，就連二嬸和三姐她們都沒有退回來給我，而胡姨娘那邊……我聽說我著人送過去的點心，她讓人又全部送到了長姐面前，是嫌我做的不好吃，還是覺得我別有居心，會害她？還是她覺得有了父親的寵愛，她就能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？我每次做這麽多的份量，都是應祖母的要求我做一些，送到各院最大，讓大家都沾點口福。”
原來是為胡姨娘的事而來。
“大約是因為你第一次送來的蛋奶羹全讓我吃了，她以為我這邊份量不夠，所以才送給我的？”姚初晴故意說得不肯定。
“這次的十全九美糕，我也是每個院裏都有份。其他處都讓丫頭或者婆子去了，胡姨娘這邊，我想跟長姐一起去看望姨娘，順便問問她，到底什麽意思，不吃我做的糕點。”姚錦馨帶著幾分怒氣道。
姚初晴看一眼如意，好脾氣地道：“好吧，那就一起去，假如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來，我一定要讓她向四妹道歉，可好？”
“道歉就不必了，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胡姨娘的院子。
如意早一步來通風報信，胡姨娘都已經準備好，臉色略顯蒼白，略顯憔悴。
“大小姐與四小姐來了？四小姐是稀客，周嬤嬤，趕緊上好茶來。”
胡姨娘說完，馬上又回頭，對姚錦馨道：“還沒有感謝四小姐記掛婢妾，這幾日都送了糕點過來。只是婢妾腸胃不適，吃什麽都得乏味，又怕辜負了四小姐的心意，見大小姐愛吃，便借花獻佛，送給大小姐了，四小姐應該不會怪婢妾吧？”
姚錦馨看一眼姚初晴，肯定是她早一步讓人過來通風報信了，不然自已屁股都還沒坐下來，人家就把她的來意摸得一清二楚，把話都說完了，讓她說什麽？
姚錦馨按捺著，臉上擠出幾分笑意，“胡姨娘說這話就見外了。說起來姨娘身體不適這麽幾天了，我也沒有過來探望，這是我的不是。我先給姨娘賠禮了，希望姨娘不要怪我不懂禮貌。”
“婢妾豈敢怪罪四小姐？是婢妾的身體不爭氣，本想躲起來幾天，把身體養好，不成想竟然鬧得闔府皆知了，實在是罪過。”胡姨娘的姿態也放低。
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，四妹和胡姨娘都不要太客套了。”姚初晴在一旁看戲般，笑道。
“姨娘今日的胃口可好？我又做了一道糕點，還得祖母賜名叫十全九美，姨娘現在可願意嘗嘗？”姚錦馨讓人把糕點拿了出來。
胡姨娘眉頭微不可察的一皺，然後誇讚道：“四小姐有一雙巧手，這麽別致美麗的食物是怎麽做出來的？讓人食指大動之餘，又不舍得破壞這美好的造型。”
姚錦馨聽了這話很受用，笑道：“食物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讓人食用嗎？做得精美也是為了增加人的食欲，多吃一點。姨娘快嘗嘗。”
就連老夫人都沒有嘗出糕點裏的異常，相信以姚初晴和胡姨娘的本事，肯定更加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秘密。
胡姨娘看了一眼姚初晴，姚初晴眨了下眼睛，傳遞出不要嘗試的信號。
明知道姚錦馨在試探什麽，若如了她的意，她們的計劃肯定會露出破綻。
姚初晴已經讓月俏帶了一塊糕點出去找麻大夫確認。
除了第一天的蛋奶羹，姚初晴毫不猶豫的喝下去了，從第二天收到點心開始，她便每一樣都拿出一聲，讓月俏送去給麻大夫查驗。
讓人意外的是，沒有任何問題，確實如姚錦馨說的那般，是專為老夫人而做的，都是些好克化，又符合食補要求的糕點。
這一次姚錦馨追得這麽緊，說明這盤糕點一定有問題。
胡姨娘哎喲一聲，捂著肚子道：“對不起，婢妾可能又要浪費四小姐一片心意了。請容婢妾暫時告退，大小姐，你陪著四小姐稍坐坐。”
姚初晴聽了直搖頭，胡姨娘，你要尿遁，不就是想單獨跟我聊聊嗎？還讓我坐下陪送姚錦馨，你這智商也真讓人捉急。
“胡姨娘，你什麽意思？還沒吃，就給我裝肚子痛，若是吃下去了，豈不是要裝沒命？你別給臉不要臉，真以為自已是根什麽蔥了！”姚錦馨暴怒道。
胡姨娘失語，只囁囁道：“四小姐錯怪婢妾了，婢妾沒有那種心思。”
“不肯吃我做的點心，是怕我在裏面下藥害死你肚……害死你嗎？”姚錦馨差點把事情說破了。
“怕下毒？我吃給你看！”說著，姚錦馨隨手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裏。
緊接著又是第二塊，第三塊……大有要把一盤都吃完的感覺。
胡姨娘進退兩難，不知是繼續裝肚痛退下去，還是嘗兩塊糕點姚錦馨死心。
“四妹想多了，胡姨娘沒有那樣的心思。”姚初晴勸道，真後悔自已沒有學會醫術，否則這種時候，哪用等麻大夫那邊的消息？
“有沒有，她心裏知道。”姚錦馨悶聲道。
胡姨娘決定，還是聽姚初晴的，捂著肚子，下去了。
姚錦馨的眼底早就冰冷一片，軟硬不吃？按她們這麽小心翼翼的模樣看，胡姨娘有孕這件事，肯定是真的了。
姚錦馨把手裏的糕點一扔，冷眼看著姚初晴道：“我聽說，父親想把胡姨娘扶正，長姐可聽說過？”
“啊？還有這等事？”姚初晴訝然反問。
不知情？
不知道姚初晴的表情是真是假。
“對，有這回事，祖母告訴我的。長姐想必很願意胡姨娘被扶正吧？”
姚初晴沈默不語，最後只道：“這是長輩們的事，我們小輩又能如何？胡姨娘被扶正，有利有弊。利在於，她是府裏的姨娘，我們知根知底，總好過從外面娶一個脾性不清楚的女子回來。弊端也有，胡姨娘的性子軟，不知道能不能擔起長房媳婦的重擔。”
姚錦馨冷哼一聲，目的沒有達到，可該確認的消息已經差不多能蓋棺論定，她也不久留。
“胡姨娘身體不適了這麽多天，這個大夫瞧不好，那就換另一個大夫是了。我回去跟二姐提一提，讓她重新請個大夫進來吧，否則胡姨娘老是病著，怎麽侍候父親？”
“四妹的建議很對，是該換個大夫來醫治了。”
“我先走了，麻煩長姐跟胡姨娘說一聲，請她多保重身體。”
等姚錦馨離開後，胡姨娘才從裏間出來，不安地道：“晴兒，外面傳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了，我們還要繼續假裝嗎？我怕到時鬧大了，無法收場，可怎麽是好？”
姚初晴胸有成竹，“不用等多久了，姨娘放心，我不會那麽沒有成算的。”
胡姨娘只能長嘆一聲，繼續按她說的做。
姚錦馨又回到壽康苑，只不過一次臉上不再笑著，而是萬般委屈。
老夫人一看，心都疼了，急忙問：“錦馨丫頭這是怎麽了？誰給你氣受了？”
姚錦馨抹一把眼睛，嘟囔道：“沒有，祖母看錯了。”
老夫人不信，上下打量著她。
春芳憤憤不平道：“老夫人，是胡姨娘！胡姨娘仗著相爺的寵愛，竟完全不把四小姐放在眼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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